爱上枯叶的猫

再定个小目标,我想要1000个小朋友跟我玩。

【鬼面\弗兰克】幼犬 Ⅰ

#渣文笔

#略血腥

#可能会有逻辑不通     

#略微ooc










  

  

  

 加拿大总是寒冷的,雪一年四季几乎都在,冬天除了早晨很难见到阳光。

  

  

  

  

  清晨腐败冰冷的空气,给人一种嵌在冰层里的感觉,让人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凡是条件允许的人都安居在被褥里,留下的唯余孤独陪伴在寂寞中劳碌的人,那些来过奥蒙德的人都会给出譬如凄清冷寂这样中肯的评价。

  

  

  

  

  丹尼走进一家杂货店,廉价的香水味让他浑身不适,但优秀的职业素养告诉他这里有不错的故事。

  

  

  

 在这个只有六千人的偏远小镇中,丹尼有自信谱写一些更加出色的故事,为此他已默默观察了这里许久,平日里时常来这家店打工的年轻人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清洁工,敏锐捕捉这些生活里寻常中的不寻常正是丹尼优秀职业素养的体现,不过也难说没有一些直觉的驱使。

  

  

  

  

  “早上好,先生;你看起来有些憔悴。” 

  

  

  

 “我的员工失踪了!还有不停骚扰我的开始小鬼!自从被我开除后就没消停过!” 

  

  

  

 “略有耳闻,请给我一瓶伏特加。” 

  

  

  “哦!好的!勤劳的人冬天里总是需要一些慰藉对吧!” 

  

  

  

 “或许吧!我能好奇一下那个小鬼吗?” 

  

  

  

 “当然可以!我正愁找不到倾诉的对象!”老板的热情奔放与奥蒙德的冷清格格不入,大大咧咧,讲到兴处便开始手舞足蹈,显然;这也和丹尼是个优秀的倾听者有关。

  

  

  

  

  每一盏街灯似乎都在奥蒙德的风雪中敲响致命的旋律,丹尼认真的听了老板两个小时的絮叨,旭日初升;丹尼有一种直觉,指引他去奥蒙德的山上看看。老板所说,每周;这些不良少年都会以弗兰克为首四处厮混,可是最近却异常的平静,最近却除了弗兰克都在默默注视他,或许就是因为那个倒霉的清洁工被“藏在”奥蒙德的山上呢?

  

  

  

 这种无端的,由心而发的猜测驱使着丹尼到奥蒙德山上去看看,因为如果他是一个新手他也一定会选择那里。在山上的一座木屋旁,细微的异常吸引了这位记者的注意,他在踩过一片雪地时脚印浅了许多,与踩在蓬松的雪地上的脚印相比有些许区别。

  

  

  

 “这实在是太新手了。”

  

  

  

 丹尼在心里不由的对这种粗糙手法发出感叹,他们真的应该感谢奥蒙德的风雪掩盖了痕迹。

  

  

  

 中午一点是奥蒙德为数不多有阳光的时候,弗兰克想趁着大多数商店都在营业的这个时间重新给自己找一份工作,这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但今天显然不是他第一次尝试,最终他还是找到了一份在加油站值班的工作。

  

  

  

 夹克和连帽衫在这种天气里有些显得过于单薄,但土生土长的奥蒙德人不这么认为,可惜弗兰克不是,赡养他的家庭只保证他不会饿死,饥寒冷暖概不负责。

  

  

  

 这是弗兰克第一天营业,如果可以;他真的一步都不想踏出值班室,但一个高大的男性将车停了进来,他操着弄弄的美国口音,全身都是名牌但穿搭好不讲究,手上拿着咖啡和早餐吃得满嘴是酱,面容精致但表情略显木讷,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家庭呵护长大的傻子,只差把“美国佬”刻在脸上。

  

  

  

 “加拿大的油价是多少?我不知道。”

  

  

  

 “160分。”

  

  

  

 “哇哦!好贵!加拿大的油价好贵嗷!”弗兰克想从这个傻子搞点钱买件保暖的外套,看着他将揉成球的纸币和硬币往外掏,弗兰克先一步走出门去给车加油,那个人后脚也很快跟上,并在弗兰克的周围吵得没完没了,然后顺手用手擦了擦冻出来的鼻涕。弗兰克真的恶了,给他加完油想办法打发走了他。

  

  

  

 回到值班室,桌子上多了一个用相片夹夹着的信封,小兔子的相片夹用耳朵夹着信封,弗兰克只觉着是那个男人留下的便厌恶地扫到桌子旁的垃圾桶里,可在垃圾桶里的信封刚好露出了背面的文字。

  

  

  

 “我知道,奥蒙德山的木屋旁。”

  

  

  

 弗兰克先是打了一个冷颤,但很快反应了过来迅速的将其塞入口袋。静谧黄昏洒下幽冷帷帐,雪漫屋檐凝结万家尘霜。弗兰克走在回“家”的路上,四周寂寥无人,狭窄的街道蜿蜒陡峭,雪花被冷风打的四处飘飞,缓慢;毫无规律,如同弗兰克此时的心跳。

  

  

  

 他排除了那个男人,他双手都拿着东西,而当时他很快就跟了出来,时间完全不够,同时弗兰克也不相信那个男人会有多聪明。当天晚上躺在床上时,弗兰克一再确认四下无人后打开了信封,是那个清洁工的照片,全身是洞,躺在雪坑里,照片背面的署名是“Danny·Johnson”那一刻弗兰克四周的空气都凝结了,一开始只是愤怒与怨恨,然后是慌乱。他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只是愤怒于尸体被找到自己无可奈何。

  

  

  

  “明明已经藏得很好了,凭什么还是被找到了!到底是谁这么无聊!”

  

  

  

 弗兰克真的想把这些疑问怒吼出来,但他很快就制止了自己这个愚蠢的行为。

  

  

  

  他必须马上通知军团其他人,房间的电话线却不知道被谁剪断了,已经没时间细究了;弗兰克癫狂似的冲出房间,现在他的不安只有朱莉能够安抚,这个他来到此处时结交的第一位朋友。

  

  

  

 朱莉的家庭认为弗兰克带坏了他们的女儿,这次他们就好像知道弗兰克要来一样锁紧了一切门窗,任凭弗兰克说出怎样的借口他们就是不开门,无论是咆哮还是威胁弗兰克都试过了,那么现在的他只能去找苏西和乔伊。但好在,这次好像并没有出岔子,他们顺利会和了,友人给了弗兰克不安的内心一些慰藉,但奇怪的是苏西却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弗兰克和乔伊凭借着一张写了名字的照片也讨论不出什么,但有一点他们能肯定,他们暂时是安全的;如果对方是什么正义的伙伴一定会将照片寄给警察,而对方并没有这么做,可也没有敲诈与威胁他们,这才是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点。

  

  

  

  就在弗兰克稍微放下心的第二天早上,警察逮捕了他们,应该是他与乔伊,苏西录下了昨晚的谈话,向警方陈述了事情的经过,可却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他们的身上,不知为何苏西也有那张照片,她将照片作为证据给了警方,现在是录音能够初步证明弗兰克与乔伊的罪行,但弗兰克与乔伊无法拿出实质性的证据证明苏西也参与其中,只要警方找到了尸体,弗兰克与乔伊就能够被定罪了,而苏西就能独善其身。弗兰克被关在审讯室里,寂静压抑整洁审讯室带来无形的压力,弗兰克百感交集说不出一句话来。对于苏西也有这张照片来说,弗兰克的愤怒覆盖了疑惑,惶恐覆盖了愤怒。银色的桌子照映出弗兰克呆愣的样子,然后映照在他的瞳孔里,最后又投射在不远处玻璃后一个高大男人的眼睛里。

  

  

  

  头上摇晃的吊灯使映照出来的人像时隐时现,警察因为问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已经离开,弗兰克抬头与那个玻璃后的男人四目相对,那个男人上半身藏在阴影里,纹丝不动的看着他,就连呼吸的起伏也无法从他的身上找到。

  

  

  

  秒针的走动是审讯室唯一的声音,弗兰克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但他却听到了一个让他喜出望外的消息,警方没找到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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